【網王塚龍古代】代嫁 第二章

 

拜堂過後,伺候未來夫人的奴僕,攙扶新娘到喜房,新郎倌則與昔日習武的同伴在廳堂內閒聊。

「新娘你已經偷看過,如何?」

 

「還可以。」依稀猶記,望見眨著可愛的琥珀眸的少年氣呼呼的大叫,「不對,是色狼!」

之前的不期偶遇,連媒人婆望著裡頭空空的轎子張嘴的模樣,讓人難忘懷,不過,當他將『迷路』的新娘帶回來時,手忙腳亂的眾人才安心,一一遵循行成婚儀式。

 

來此湊熱鬧的御景吾山莊少莊主──跡部景吾,身旁跟著似鬼魅行動的保鑣,還有與山莊友好關係的其餘武林人士全到齊。一半嘛,來門裡看熱鬧,一半嘛,打從心底佩服有勇氣做國光新娘的姑娘家,是何許人物。

 

想偷掀喜帕都會被捉包。摸摸鼻子想走人,今兒見不到,明兒,總會見公婆,介時才來登門拜訪,目賭那位『可憐』的新娘。

 

送走了客人,和爹娘問安後,被著急的娘親推入房內。

「今夜良宵莫錯過,我們等著抱孫子。」

 

嗯,無力又尷尬地點點頭,他要怎麼跟娘說出實情,新娘是男的,怎麼做都不會生出孩子來,該怎麼辦才好。

 

又嘆氣,好像自從婚事既定後,他的嘆息已經是自然的習慣,慢慢走到床邊,不敢揭開自己喜帕的龍馬,一直圈著手中的紅巾,嘴裡喃唸,好慢、好慢、好慢,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將這鳳冠拿下,他頭很痛耶,笨男人,都看光自己,還給我裝迷糊,開出什麼一定要嫁給也的條件,否則就……

 

嗚嗚嗚,豬頭!不對,要改成色狼。

怎說也是潔白之身,嫩緻的肌膚雖然常被誤認成姑娘,可好歹也是翩翩少年郎,這可惡的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,將他全身看光,還回了一句,「在做日光浴嗎?」

 

害他忍不住三字經想罵出來,人之初,性本善,性相近,習相遠,苟不教……前面想改為人之初,性本色,性相近,習超遠,苟不教這句,要嚴重改成身不看才對,這名陌生的男人分明早就把三教禮儀全都放一邊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也會改成,色即是明,空,沒空呀,白皙的肌膚哪會成空?

 

你瞎了眼嗎?

怒氣頂旺的龍馬,不管什麼一定要你相公掀開才算數的禮教,自己將那些障礙物去除,一頭飄逸的墨綠長髮直直垂下,站在門邊的男人看呆……已經是第二次了。

 

第一次咱們心知肚明,就那回事,不知道者請自行倒回第一章溫習。

緩步接近氣呼呼的少年,第一句開口就問他:「你到底是誰?」

 

「你娘子啦。」可恨,鞋子脫不下來,舉起腳,那姿勢怎看都不像要叫人幫他脫鞋子的表情,嘟唇的白淨瓜子臉,可愛地叫人直想吻住。

 

手塚國光是直接的男人,思想長到哪就在哪實踐。

吻住那柔軟的唇瓣,不想離開,那隻緊繃住腳丫的繡花鞋,在騰空之餘自行掙脫掉下。

 

咚──咚咚──

 

「啊嗯嗯……」好舒服唷,他的腳丫子,急忙想起身,無奈自己就算是男兒身,力氣還是輸給這位『儀表堂堂』的色狼。

 

放開我,放唔唔……這個相公,好……不知打哪來的力氣聚集全身,使勁一推,撞到放置交杯酒的圓桌,發出聲響。

 

隔紙門旁廳的手塚夫人,連忙喚聲,「兒子,你還好嗎?」

「還……好,娘,這麼晚還沒睡嗎?」從容不迫的對應,姿勢極醜也不讓母親闖入。

 

可以喘口氣的龍馬,望了一下撞到桌腳的相公,要不要去扶他?

萬一扶起來後又繼續下去呢……

 

考慮的同時,將自己腳丫子擱放床上,察看腳丫子有沒有腫大,看完後,又放下床,光著腳丫子望著等待人扶起的男人。

 

「你不會自己起身嗎?」

「……會。」很無言的回了這一句。

 

目光移向門邊,示意他不要再多話,怕娘衝進來。

門邊有什……麼?有人!

 

「誰…唔唔……」幹嘛摀我的嘴,色狼,你快給我放開!

利齒露出咬住摀住嘴巴的大掌。

 

「痛!」快速放手,改用身體壓住,門外的手塚夫人聽不見裡頭聲響,便推開門進來。

一步躡足慢慢靠近,看著被自己兒子壓在下方的女娃,嚇了一跳。

 

這樣會死人的吧,「吾兒呀,我的好媳婦要被你壓死了,你這麼大塊頭,人家小不點一個,快起來,你怎麼那猴急,人家說春宵雖短要把握,可沒叫你連交杯酒還沒喝完就開始做。」

 

後腦杓子凸起一個小腫包,疼痛到他實在沒心力跟娘解釋為什麼不是在床上。

你兒子我是被人推下床的,可不是妳說的猴急,還不到床上就亂來。

 

交杯酒這回事在在他人見到新娘真面目時早就忘記了,難怪會稱衣冠楚楚的色狼,外表明明就是儀態表情像一座高大的雪山,內心卻很像撲噬而來的火苗,燃起後,要撲滅得要靠……那個。

 

一直被欺壓在下方的龍馬,見老夫人走近,如貓般的瞳孔隨即放大,不忘眨眨讓自己更像被一名『色相公』的男人欺侮。

 

嗚嗚嗚,好重,色狼還不快起來,你打算壓到何時?

唇想啟口卻很怕待會那個表裡不一的色狼在夫人面前上演春宮場面,那他是男兒身的身份會被揭穿。

 

見自己的娘親似乎有意想要參與,便好心叮嚀,「娘,你在這,我不方便,娘子也不方便……」

「喔,我懂了,我這就離去,那兒媳我們明天見。」

 

臨走前對了這可愛的兒媳眨眨眼,那是什麼意思,眨著浮出水淚的眸子,目送婆婆離去。

 

手塚老夫人一離開,手塚國光立即將那位『男』娘子抱起來,放回床上坐好,語帶無奈轉身端起那一杯差點被翻倒的小酒杯。

 

「既然這是緣份,咱們就好、好、珍、惜,我說對吧,我親愛的娘子~~~~」惡魔在微笑,這男人,惹不得。顫抖地接下小酒杯,一口飲下時被阻止。

 

「顯然地,你需要我教你所謂交杯酒的方式,來,你那杯是給我喝,我這杯是給你喝,懂嗎?」穿著新郎紅衣的手塚國光先繞過他的手,牽著他端著酒杯的手繞過自己,完成交叉儀式。

 

麻煩來了,身高差距懸殊的兩人,要仰頭時,就會發現娘子上半身被拉高,喝不到杯中的酒,於是乎,他先飲盡杯中物,再換臉頰紅紅的娘子。

 

交杯酒入肚,不勝酒力的龍馬頭昏昏,身子一軟地倒在男人溫暖的胸膛,呼呼大睡。

這……男人見狀,人家的春宵,到他這裡好像會變『眠宵』,睡覺的時辰不擔擱,入寢前喝一杯酒比較好入眠嘛。

 

長聲嘆息,拖得長長,夜漫漫,他難熬……

 

TBC

0711152014

已經開始嚴重懷疑早晨要怎麼辦了,因為……我酸!感覺是有點現代文的古文,呃,不要太計較人家還在磨練古代文筆中嘛,(耍賴中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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