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が大好き

【萬有同人】光明的世界不在眼前 第五章

急診室的燈亮起已經近十個鐘頭，仍未熄滅。

著急的家屬頻頻望向裡面，時間流逝的很快，已經隔天早上了。

「愁一到底要不要緊，都已經進去近要二十鐘頭了…」新堂愁一的母親緊牽著真衣子的手邊喃唸著。

心裡同樣的著急的真衣子只得一直安慰母親，一邊期盼手術室的燈趕快熄滅。

接到消息的浩司及小順他們也都趕來，看著這一幕，不太了解。

新堂哥不是說要回家，怎麼會出現在醫院？

有疑問不只小順，連浩司也有同樣懷疑，說要回家的人怎麼可能突然被車撞，難道他後來轉變回家的心而來醫院？

腦子想著可能性，依他對愁一的了解，絕對是這樣，嘴裡老說著不可能，但做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。

繼續望向那盞未熄的手術燈，心裡祈禱著，你一定要活過來……

523號房

混濁瞳孔裡透著無盡的黑暗，暫時失明的第五天，比較能用耳朵聽到一些人、事、物所發出來的聲音，藉此可以訓練聽覺。

冬馬才拉開一小縫，上杉瑛理的聲音馬上傳出，「冬馬嗎？」

沒出聲的冬馬沈默的走到身旁，古怪的行徑讓敏感的瑛理略感覺不對，「怎麼不說話。」

從手術室外走到病房，腳步非常沈重，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整件事情了，不說，瑛理一定會問起，說了，也是徒增瑛理的煩惱，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好。

「唉…」

「幹嘛嘆氣？」眼睛看不到，也沒看法看清冬馬現在的表情是苦惱加猶豫，還是可以從聲音分辨出他好像正在煩惱些什麼。

「為什麼不說話？」頭一次自己的話比冬馬還多，自己都蠻驚訝，以往的自己不像是多話的人，可能是冬馬無言讓他的話變多了。

不再愛獨角戲的自言言語，瑛理也選擇不作聲的凝望窗外，鳥語的啾啼，今天好像變少了，倒是有聽見路過的醫生護士在閒聊著。

靜心聆聽就是這麼一回事，聽到自己不曾注意過的事情，小孩的哭鬧，婦人的怒罵聲，都變得非常清晰。

略感覺氣氛真的是太靜了，靜得叫人心慌慌，發生什麼事情嗎？

「冬馬，你有事要告訴我嗎？」

「沒有，幹嘛這麼問？」心虛的想回避眼神，後來發覺那是多餘的動作，瑛理目前看不到，裝心虛給誰看？

「今天的冬馬給人一種有話要說，卻好像在猶豫。」一語命中的叫冬馬發現不能看見的人直覺會變得非常敏銳，讓他猜對了，選擇實話實說，還是加點謊言？

「冬馬。」

叫了一聲，心中湧起的不安已經埋向胸口，看不到事物，是減輕了對眼睛的疲勞，他可以多想一點事情，也比較容易專心，甚至從人嘴吧裡說的話就能猜出他心情如何。

站立不安的冬馬垂首後再抬起頭，平靜的敘述他剛收到的消息。

「你說愁一入院？」並不是怒吼而是疑問，連稱呼從那小子轉成愁一，可見愁一在他心目中遠超過有希。

剛剛不作聲就是在猶豫要不要跟他說這件事情嗎？總覺得還是有些話冬馬沒說完全。

「我也只知道他入院，其餘狀況我都不了解。」我關心的人永遠只有你一人──瑛理。

堂堂N-G社的社長竟然對自己旗下的藝人毫不在乎，就只會利用他們幫自己賺錢，冬馬的心可真狠。

「不對，我印象中的冬馬不會那麼無情無義。」搖頭否認他剛說的話。

冬馬苦笑，又被猜中了，最後深了一口呼吸，「不說實話怕你知道會負荷不住，愁一仍然還在手術室裡跟死神搏鬥，已經進去近要二十鐘頭，燈依然還沒熄滅。」恐怕……恐怕回天乏術。

在床上，皺著眉，情緒顯得激動，怎麼會，那溫熱自己的軀體怎麼能說走就走，二十鐘……「醫護人員沒出來說明嗎？」

「沒有，愁一的母親及妹妹已經有一夜沒闔眼，仍死盯著不滅的燈光，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。」語氣變弱，沒有剛剛的強硬，聽得出來，冬馬還是很在乎愁一。

躺回枕頭上，空洞的眸子望向乳白色的天花板，猜不出他現在想什麼？

枕了好一會再坐起身，他現在沒什麼用處，眼睛又看不到，跟廢人沒兩樣，只有這時他才痛恨自己看不見，不會再覺得看不見是美好的事情。

「事情怎麼發生的？」既然無法到手術室外等候，那他也要知道事情發生經過。

「被車撞，跟撞你的車子是同一輛，我己經報警處理，也決定要控告這位冒失開車的人。」

駕照在兩年前因酒駕被吊銷，所以為了避開臨檢他必須早起，而早起的後果就是要早睡，偏偏他又不可能，總是三、四點才入睡，又要五點起床，根本不可能，加上那輛他沒錢修理的車子，煞車壞了也不修，闖禍的第一次是因為快遲到加上頭痛宿醉引起的，第二次是煞車完全失靈，聽民眾說愁一是為了救一個要去馬路上撿球的男孩被車撞上，騰空飛起再掉落公園的樹叢。

但因為撞到人，車子正好停下來，警車也隨後趕到，那人準備吃牢飯。

聽完這一連串莫名事件，有點感慨，愁一跟自己還真是苦命鴛鴦，連車禍的肇事車輛竟是同一部，是楣運當頭插一腳助興，還是那輛車與我倆有仇？

算算時間，又過了幾個鐘頭，大家的體力應該都到了極限。

燈，終於熄滅，病床被護士推了出來，床上的人罩著氧氣罩，頭部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紗布，胸前也插著導管之類的。

愁一的母親見狀，忍不住噘了過去。

TBC

于0702131452

打的很累，因為鍵盤不甩我，真想將小電拆了(怒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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